保齡球場是分開一號場和二號場
父親說二號場大部分時間是關閉的
他每次都叮囑珍千萬不要到那裡
但當時珍還沒找到父親
當她準備推門進入二號場之際
她突然聽到門內傳來保齡球的撞擊和落地聲
更聽到人們的喧閙聲此起彼落
當時不可能還有人在
整個保齡球場只有她和父親兩人
珍推門後裡面湧出一片刺眼的白光
當珍的眼睛遂漸適應強光後
一張張年青男女的面孔在她眼前浮現
他們打扮像七十年代
眼前的景象令珍感到像夢境一樣
而這夢境好像曾經出現過
在這異象維持大概半分鐘之後
珍意識到有人在叫著自己的名字
當她轉身便看見父親站在面前
他的聲音卻彷彿從千里遠傳來
之後她再回頭一看二號場
那裡什為麼都沒有
只是漆黑一片
當時珍目光呆滯面容蒼白
父親好像知道什麼似的
但沒說什麼
只是說不要隨處跑
自此以後珍也再沒有提及此事
但珍沒有因此而不再到踏足保齡球場
反而球技更一夜間特飛猛進
如果珍不當獸醫
轉行當職業保齡球運動員也不成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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